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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 第九十五把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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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前線正在隆重上映“科幻大片”,那麽後方大本營就在重磅推薦“魔幻巨制”。

一個握著千機匣突突突, 一個揮著小扇子舞舞舞, 一邊科技改變世界, 一邊仙俠粉碎三觀。

在藏劍秦尋真與七秀犬夜叉的“二人轉”支配下,所有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。

前線戰場一改你死我活的血腥爭鬥場面, 轉而變成了S級審手握大喇叭,一手指天,鎮臂高呼:“開炮——”

在千機匣的瘋狂突擊中, 落單溯行軍屁滾尿流。

後方本營一改生離死別的悲情痛楚畫面, 轉而變成了審與刀整齊跪在地, 抱緊大腿,聲嘶力竭:“奶我——”

在小扇子的揮舞搖擺中, 重傷人員們感激涕零。

秦尋真忙著搞事:“地圖給我拿來, 讓我看看溯行軍占了多少地!等會兒給我找幾個機靈點的付喪神, 我要隔著‘門’跟它們談判!”

S級審:“談、談判?”

秦尋真:“廢話!占了我們的地, 紮根那麽久,拖欠了多少房租!它們敢來, 就給我去催債!”

眾人:……

犬夜叉正在搞事:“看見碎掉的刀劍不要扔, 塗上心鼓弦, 糊個鳳凰蠱, 往縫針裏那麽一放, 隔壁的審神者都感動哭了!”

佐助:“你從哪兒學的?”

犬夜叉:“鳴人說,這是師父的經典語錄。師父經常在大廣間說起‘看見暗墮刀不要宰,拉起他的手, 說出心裏話,往暗墮本丸那麽一放,他們都感動哭了’!”

佐助:……

道理我都懂,那為什麽你學心鼓弦用了半年,學這一大段話只用了一次?

彼時,奇犽正撚著針縫刀劍的屍體,在青綠色靈力的牽連中,破碎的刀劍一點點被黏回原來的樣子,暗淡無光的碎片再一次呈現出金屬的光澤。

另一個本丸的膝丸抱緊了這振從“死亡”轉為“瀕死”的髭切,眼淚止不住地落下:“謝謝大人……謝謝……”

“我們已經失去了主殿,我不知道再失去阿尼甲,我會變成什麽樣……謝謝您,救贖了我!”

奇犽抹了把汗水,小臉上有些疲憊。“起死回生”何其逆天,他“縫屍體”的大招,一天也僅能使用三次而已。

三次之後便是力竭,需要緩很久才能恢覆。

然而,這並不能阻止奇犽救人的熱情。

他殺過很多人,奪走了不少無辜者的性命,而現在,當他用自己的手挽回一個又一個破碎的本丸時,他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。

奪取人命很簡單,但救治生命卻很難。前者會讓他感到痛苦,後者卻讓他擁有成就。

與其說他給予了別人救贖,倒不如說是死者挽回了他的良心。

奇犽收攏長針,問道:“失去了主殿?他的屍體在哪兒?”

只要屍體沒涼透,對方應該就有救!

膝丸哽咽道:“在戰場……”

奇犽頓了頓:“抱歉。”

“您不需要感到抱歉。”膝丸抱著懷中的太刀,“您已經做了力所能及的事。哥哥還在我身邊,我已經……很滿足了。”

“哥哥都是混蛋吧。”膝丸苦笑道,“就像江雪殿一樣,拼命護下了小夜,卻從沒問過他願不願意被救。”

“小夜不願意,我也不願意……”

“我情願跟著阿尼甲一起戰死,也不想成為被留在世上的那振刀。”

“哥哥這個群體,簡直糟糕透了!”

“他們總是一意孤行,把自認為最好的留給弟弟,可他們有沒有想過,對於我們而言,最好的只能是哥哥!”

“獨一無二的、無可取代的兄弟……”膝丸的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,“三條派全數戰死,被保護周全的今劍已經瘋了。”

“這些自以為是的‘家長’!都是混賬!”

話雖這麽說,但膝丸還是牢牢抱著刀,不願松開。

一旁的佐助忽然收起了笛子,狀似平靜地問道:“你們的審神者戰死了,對吧?”

“我的本丸還沒有髭切和膝丸,如果你們願意,之後就來我的本丸吧。”佐助的目光聚焦在髭切的刀身上,“我有些話,要問問這些不稱職的混蛋……”

膝丸一楞。

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居然看見……這位小審神者的黑瞳變成了猩紅色?

懷裏的髭切被刃接手治療,他呆在原地,看見一名金發的孩子湊上前,在陰沈沈的黑發孩子面前百般“胡鬧”。

黑發孩子不堪其擾,惡狠狠地伸手“撓”了金發孩子一把。

金發孩子不甘示弱,氣鼓鼓地伸手“撓”了黑發孩子一爪。

像是小奶貓和小奶狐在打架,鬧起來沒個分寸,竟然當著付喪神和審神者的面,喊出了對方一半的真名。

佐助:“鳴人!你以為你是誰?你憑什麽管我的事!”

鳴人:“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,佐助?”

佐助:“誰要當你的朋友!我才不是你的朋友!”

鳴人:“誒?可是……你不當我的朋友,那你要當我的什麽?”

佐助:……

圍觀眾:……

佐助怒極:“我要殺了你!”

鳴人懵逼:“我說錯了什麽嗎?”

兩人打成一團,滾得一身是泥。最後被奇犽和犬夜叉強行拆散,依然對彼此怒罵不休。

待夜色降臨,佐助不理鳴人,拉著奇犽去空地做訓練;鳴人不理佐助,拉著犬夜叉進帳篷練忍術。

救助完傷員後,他們能做的只是呆在大本營吃喝拉撒。可四個孩子都是閑不住的主,這漫長的空白期,就變得十分難捱。

如秦尋真所料,幾個小屁孩果然帶著師父給的刀劍,逃離了大本營,趁著夜色往西1區的戰場狂奔。

由於是“非法”逃竄,他們莫得借住時空羅盤的便利,唯恐被人發現。而從這一頭趕往西1區,起碼得消耗三晝夜的時間。

當四個孩子翻山越嶺,沿途救治了不少傷員、又砍翻了大量溯行軍後,無論是救人的技能還是殺人的技巧,都運用得愈發純熟。

尤其是鳴人和佐助,見血之後的倆娃子,終於從稚嫩慢慢走向成熟。

像是,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少似的。

倒是犬夜叉頗有些心不在焉,偶爾,還會疑神疑鬼地聳動鼻尖,或是朝四周看去。可除了頭頂白花花的雲朵,他什麽也瞧不見。

奇犽問道:“你怎麽了?”

犬夜叉:“沒什麽……可能是累了。”

好奇怪啊,為什麽有一種被兇獸盯上的毛骨悚然感?!

三晝夜倏忽而過,一路前行,他們原以為越接近西1區,戰況應當愈發慘烈,怎知爬過山頭來到最前線,誰也沒料到是這種情況——

只見數不清的禦手杵、蜻蛉切、日本號臉色蒼白、胸悶氣短,抱著個桶吐得稀裏嘩啦。

而大地之上,高天之下,無數“天賦異稟”的太刀男子憑借單身千年的手速,瘋狂地旋轉手中的槍,螺旋式直升上天。

他們有的身上綁著大太刀·螢丸,而每振螢丸手中拿著一個裝滿符箓的千機匣;他們有的身上綁了博多藤四郎,而每振博多手中拿著一個記滿數據的賬本。

他們像是蝗蟲過境般密密麻麻上天,仿佛演練了無數遍似的,利索靠近黑洞,保持一定距離。

當螢丸擡起千機匣的“槍口”時,博多們紛紛舉起擴音器,沖著未補完的黑洞破口大罵——

“溯行軍!你們有本事非法占地十七年,有本事給我交租費啊!給我出來,我知道你們在裏面!”

四個孩子:……

剛來的刀劍們:……

確認過臺詞,是師父/姬君的風格==

“十七年不事生產,十七年荒廢土地!”

“還帶著馬仔強行騷擾房東的正常生活,毆打該地的其餘租客,造成血腥流血事件!賠償!還錢!”

“溯行軍!你們有本事開黑洞,有本事給我們交房租啊!”

“你有本事交房租,別說這前線,時政都能租給你!”

天上的博多在飛,地上的黃塵在吹。

在大片戰地區域內,秦尋真命令眾刃拿來油漆,專挑顯眼的地方,大手一揮寫上“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”!

“門”後的溯行軍們:……

這仗真的沒法打了!

西1區的傷患安全撤離,守衛隊的面孔全數換新。秦尋真穩住了這個區域的陣腳,但並不意味著這把操作能讓溯行軍打退堂鼓。

等她從這個位置離開,它們還不是要造反?

但是啊,她可愛的小徒弟們來了呢~~

秦尋真笑瞇瞇地招呼過四個孩子,若有似無的眼神瞥過雲層,最終擡手,給了犬夜叉一個鼓勵的摸頭殺:“犬夜叉,這裏就拜托給你了。”

犬夜叉:“啊?”

秦尋真笑道:“你們既然能找到這裏,就說明你們已有了最基本的保命能力。”

“能守住自己,那就該進入下一個課題——守住夥伴。”

“我會率先攻克棘手的區域,而你們,負責留在這裏守護。”秦尋真的眼神掃過幾個孩子,“也順便看看,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吧。”

四個孩子點頭應下:“是!”

一場比賽,或多或少都能勾起孩子的競爭心。只要有想分出高下的念頭,就會不斷開發出自己的潛力。

留下了犬夜叉與六振刀,秦尋真沖一臉麻木的S級審神者揮揮手,隨同另一個接洽的A級審神者,前往距離這頭最近的——南23區。

西區有犬夜叉以及……那就不需要再擔心了。

真是出乎意料啊,殺生丸那家夥居然會跟來。

不得不說對方隱藏得很好,若非他是個自帶彈幕的男人,她險些還懷疑那只是一片雲。

嘖,這些兄長啊!

……

南23區,秦尋真留下了佐助,順便招來了宇智波鼬;東8區,秦尋真留下了奇犽,順便揪來了伊路米。

直到地圖切換至北區,秦尋真與鳴人大眼瞪小眼——

無奈之下,秦尋真俯身,輕輕地在鳴人耳邊嘀咕了幾句。鳴人一時有些錯愕,小手本能地放在肚皮上,臉色很是忐忑。

鳴人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師、師父,你說、說什麽?肚子裏的狐貍……”

秦尋真輕笑道:“他會陪你一輩子。而現在,他已經在你肚子裏呆了整整七年。這麽久了,是不是該見見他?”

鳴人握拳:“要見!”

秦尋真:“知道見面後該說什麽嗎?”

鳴人堅定:“知道!”

秦尋真感慨:“孺子可教!”

於是,黃昏日落、夜中逢魔,秦尋真的手指輕輕點在了鳴人的肚皮上。

下一刻,玄奧繁覆的紋路在孩子肌膚上蔓延。空間輪轉,一息之間從尚帶溫馨的營帳,變成了陰暗封閉的“地下室”。

足尖趟過冰冷的湖水,輕微的腳步在偌大的“地下室”回響,傳到最深層的地方。

鳴人緊了緊她的手:“師父……”

“別怕。”秦尋真牽著他,一步步邁向彌漫著邪惡查克拉的地方,“他是你的一部分,而你,卻是他的全部。”

鳴人仰起頭,似懂非懂。

他懵懂地被帶到一座“監獄”面前,看見一扇高聳的金屬門閉合在眼前。在那觸手可及的位置,貼著一張封印的符箓,仿佛只要撕下來、撕下來……就能……

猛地,他打了個寒顫!

再擡眼時,就對上了牢籠中的一雙兇獸獨有的豎瞳,以及那森白尖銳的獠牙。

他是一只體型恐怖的狐貍,橘紅色的皮毛像是燃燒的火焰,散發著灼熱、可怕的氣息。他趴在他面前,巍峨如不可攀的山岳,註視著他,盯著他!

“吼——”

突兀地,九尾妖狐爆發出嘶吼,軀體前傾,轟然撞在牢籠上,發出尖銳刺耳的金屬劃拉聲。

鳴人被嚇了一跳,唯獨秦尋真站在原地,紋絲不動。九尾妖狐瞇起眼,人性化地冷哼一聲,卻沒有半分交談的念頭。

他懶洋洋地趴在那兒,惡作劇似的吹出一口氣,差點將鳴人卷走。

秦尋真的雙腳釘在原地,平靜地擡頭,淡定地開口:“九尾妖狐?”

九尾施舍給她一個眼神,獠牙森森。

秦尋真:“你刷牙了嗎?”

九尾:……

鳴人:……

秦尋真一臉冷漠:“你梳毛了嗎?你洗臉了嗎?你舔爪子了嗎?”

九尾:……

秦尋真給予暴擊:“你這只骯臟的狐貍精,是我見過最糟糕的九尾狐。”

九尾:……

九尾妖狐氣得溢出了火紅的查克拉,他瘋狂撞擊著牢籠,伸出爪子拼命去撓秦尋真,然而任他再鬧騰,封印依舊結實如初,半分崩壞的跡象也沒有。

見狀,秦尋真笑了:“鳴人,懂了嗎?”

鳴人點點頭:“牢籠很結實!”

秦尋真給予鼓勵的摸頭殺:“那就去吧!”

鳴人深吸一口氣,在九尾妖狐的死亡凝視中,來到了牢籠前,用稚嫩的嗓音,喊出了最近幾天剛學到的話——

“九尾妖狐!你有本事住在我身體裏,你有本事就交房租啊!”

交房租啊!

房租啊!

房租!

九尾妖狐:……

火紅色的狐貍傻不拉幾地楞在當場,而整個空曠的“地下室”裏都回蕩著孩子帶著天然嫌棄感的催債語!

“你住了七年!整整七年不事生產!還讓房東變成人人喊打的怪物,經常讓我和別人打架鬥毆,發生流血事件!”

“賠錢!”

“還錢!”

“你有本事住我肚子裏,你有本事就給我交房租!”

“不交房租的九尾狐都不是好怪物!”

“交房租!九尾你該交房租了!”

九尾妖狐:……

第一天,結束在九尾的暴怒和鳴人脆生生的催債聲中;第二天,結束在九尾的發瘋和鳴人嫻熟的催債聲中;第三天,結束在九尾的抓狂和鳴人淡定的催債聲中;第四天、第五天、第六天……

九尾妖狐奄奄一息地趴在牢籠裏,生無可戀地擡爪捂住耳朵,而鳴人的念叨還在繼續:“交房租啊!”

“你不能因為是只狐貍,就不交房租!”

“你不能因為陪了我七年,就不交房租!”

“你不能因為欺負我年紀小,就不交房租!”

九尾妖狐:……

波風水門!你有本事封印我,你有本事管管你兒子啊QAQ!

你不能因為已經死了,就不管你兒子!

你不能因為我是只狐貍,就不管你兒子!

你不能因為我沒錢交房租,就不管你兒子!

第七天,九尾妖狐擡起麻木不仁的狐貍臉,有氣無力地沖牢籠外的鳴人說道:“小鬼,你到底想怎麽樣?”

“問你要房租啊!”

九尾:……殺了我吧QAQ!

九尾終於在即將崩潰的第八天,得到了熱心市民秦尋真的提醒:“鳴人啊,只有在學習忍術和體術的時候,會變得分外安靜呢!”

【沈迷學習!不催房租!】

九尾恍然大悟、豁然開朗,在第九天,就以“教育償還房租”的模式對鳴人開啟了一對一的訓練。

他從六道時期一直活到現在,見證過因陀羅和阿修羅的決裂,也經歷過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的時代,也曾一路駕馭戰火,而今淪落到被封印的地步。

千年歲月的波瀾壯闊,戰火紛飛的人類爭奪……

直到現在,都融化在了一雙天藍色的眼睛裏。

當他想看外界的天空時,就會不由自主地註視著鳴人的雙眼。那裏的蔚藍,沒有一絲陰霾。

“九尾……查克拉屬性又是什麽意思啊?”

“九尾,我為什麽感覺不到查克拉的流動?”

“九尾,查克拉附在腳底好難啊!”

九尾妖狐開始習慣一個五短身材的小豆丁的存在,只是這豆丁著實愚笨,許多膚淺的知識也不甚了解。

然而還能如何,為了不被催房租,他只能細細講解。

“九尾……”

“我叫九喇嘛。”

“九喇嘛……”小孩子仰頭,毫不吝嗇地給予了他一個最燦爛的微笑,“你終於肯告訴我真名了!”

“九喇嘛,我叫漩渦鳴人!”

我知道你是漩渦鳴人,小鬼。

九尾搖著蓬松的九條尾巴,心情略略好了點。

“九喇嘛,會一直陪著我嗎?”

九尾嗤笑:“難道我還能離開你嗎?”

鳴人卻認真地看著他:“師父說,不會離開我的,是我的家人。”

“九喇嘛,你做我的家人吧!”

隔著偌大的牢籠,鳴人盯著狐貍看:“他們都有哥哥,我沒有……九喇嘛,你當我的哥哥,好不好?”

哥哥……

嘁——當“哥哥”豈不是便宜了波風水門那臭小子!

以他的年齡,完全可以當漩渦鳴人的爺爺的爺爺的……爺爺!

“如果九喇嘛是哥哥的話,好像不能收房租了……”鳴人苦惱道,“算了,哥哥有什麽好,還是房租最重要。”

九尾:……

等、等等,我當!我當啊收回你的房租QAQ!

……

秦尋真攻克北區後,幹脆利落地將鳴人留在了那裏。

她撿到的每一個孩子都非同一般,且他們的世界,每一個都需要實力才能立足。而戰場,是最磨煉人意志,也是最能培養人責任感的地方。

有兄長看著,總不會出錯。

而眼見自己的弟弟那麽發奮,身為合格的兄長,遲早會下場指點一二。

譬如佐助,這孩子絕對想不到,日日陪伴著他的某位路人臉的A級審神者,為他兄長宇智波鼬假扮。

譬如奇犽,這孩子絕對猜不到,同他一起執行任務的那位“集塔喇苦”釘子人,是他的兄長伊路米==

譬如犬夜叉也料不到,他那個性格高冷、脾氣極差、動不動就揍他的兄長,其實一直在註視著他成長。

這些兄長啊,裝得一個比一個冷漠無情,實則都是口嫌體正的大狗比==

正如佐助與其兄長獨處時——

佐助投來懷疑的眼神:“你怎麽會宇智波一族的手裏劍術?”

大狗比·宇智波鼬一臉淡定:“很難嗎?看你用了幾次,我已經學會了。”

“你剛剛用錯了角度和力道,其實應該是這樣、這樣、在這樣的。”宇智波鼬笑道,“看懂了嗎?”

佐助:……

他被一個外人打擊得體無完膚!

正如奇犽與其兄長獨處時——

奇犽投來懷疑的眼神:“你怎麽會揍敵客一族的掏心術?”

大狗比·伊路米:“哢哢哢、哢哢哢、哢哢哢。”

奇犽青筋梗起:“說人話啊!都說了我聽不懂!”

釘子怪·伊路米:“哢哢哢,哢哢哢……”

奇犽抓狂撲地!

正如犬夜叉與其兄長獨處時——

殺生丸冷漠臉:“愚蠢的半妖,我只是來看看你有什麽長進?”

大狗比·犬夜叉楞了楞:“嗯,我學會了一個新的術,就是還不熟練,很厲害的!”

殺生丸開始打擊教育:“呵,區區半妖能做什麽?”

犬夜叉氣鼓鼓地伸出手,慢慢結印:“要你好看!”

“妖法·色誘之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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